:“这银子是你母亲前段时间找我帮你卜卦时给我的礼资,唉,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心安理得地便收下了。”罗玉轩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她从未跟我提起过。不过这是你理所应得的,没什么不妥。”
张子阳道:“你靠几个学童收些微薄资生活,你老母亲要存这二十两银子,谈何容易?再说,只不过卜一卦,举手之劳的事,要这么多吗?现下你母样染病,正需要银两抓药,你收回去吧!”将两锭银子塞到了罗玉轩手中,罗玉轩正要推辞,张子阳肃然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母亲为了你拿出了一辈子积蓄,再做多少事都不赚多。如今累得病了,众你做儿子的,要好好医治她,买些补品给她调养身子,但你有足够的银两吗?”
罗玉轩捏了捏钱袋里摸刚从箱箧里搜出的一点少得可怜的散碎银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晚辈确是囊中羞涩,没有足够的银两了。”张子阳道:“既然如此,还不将银子收了。”罗玉轩寻思再推辞便矫情了,便道:“承老先生的情,晚辈便收了这银两,我会记着您的恩表。不过家母的病延误不得,需要尽快抓药医治。”说着将银子接了过来。
张子阳道:“是了,这是当务之急。你拿纸笔来,我给你写一张方子,我不敢说药到病除,但只需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