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莫要惹事。”阿成道:“伯伯,难道就如此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鞑子肆意蹂躙欺负我汉人百姓吗?”张子阳道:“要修理他们,不能明着来,可以暗着来,否则便会引人注目,坏了大事。”阿成道:“伯伯说得是。不过要怎么暗着教训他们才不被发现,又能解气?”
张子阳笑笑道:“这个简单。”一眼看见被那清兵扔在两丈外道边的两个啃了剩下半边的梨子,走了过去,提起右脚尖往其中的一个烂梨上轻轻一踢,那半个烂梨激飞出去,正打在那个清兵右腿腿弯“委中穴”上,那清兵正抬腿向地上的老汉猛踢,背对他们两个,只觉腿弯一麻一酸,不由自主扑通便跪了下去。
围观的人群正边瞧热闹边叹息,没一人敢出声制止的,是以谁也没注意张子阳、阿成。张子阳如法炮制,在间不容发之间,将另一个梨也踢飞出去,打在另一名清兵左腿弯的“委中穴”,那名清兵也“扑通”便跪了下去。张子阳的速度快极,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看上去两名清兵几乎同时跪倒在地,面迎着被他们踢打的老汉,如同跪下向老汉陪罪磕头一般。
围观的众人正在同情被打的老汉,见两名不可一世的清兵突然向老汉跪了下来,都愣了。阿城拍手笑道:“两个兵爷这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