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几只母兽,取了些胎盘内脏,应该能帮贝老暂缓失心疯之痛。对了,少主,方才见到司马承祯,倒是提醒我一些事,不如回去说与贝老听听,让他拿个主意。”
张昌看柴道人不敢造次,这才罢休。不过他也知道柴道人说的没错,那贝老也算是家老重臣,容不得有闪失,还是赶紧回去守护他,让他度过危险期吧。
两人健步如飞,入了仁佑观,直奔住处。推门进去看了一眼,都放下心来。
那张昌行为诡异,对房中的小白狗一拱手,略一侧首,说道:
“柴大,你多心了吧贝老已经把心吞了,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那柴道人将门“咯吱”一闭,正要说话,忽然隐约听到房内有牙齿打架的声音,他循声望去,那怪声就消失了。柴道人眉头一皱,说道:
“少主,你方才听到没有,好像有牙齿打架的碰碰声,仔细一听怎么又听不到了。”
张昌哂笑道:
“我看你是跟贝老待久了,也开始疑神疑鬼了!想必是贝老刚吞完心,那失心疯还没彻底过去呢。对了,你方才要说什么就赶紧说,贝老应该能听得到。是吧,贝老”
说完,张昌蹲下身,十分无礼的摸了摸那小白狗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