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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难……”
那司马承祯和李云龙一样,华阳真人的画像也祭拜过好多年,自然认得这老头,便与李云龙一道跪拜在前,说道:
“祖师爷爷,你方才连说三个难字,想必救治周叔有些难度,你就直言要怎样才能救活他吧。”
华阳真人低头看了看两个娃娃,双手分别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叹道:
“问天师侄如今形神俱毁,仅存残魂,被他以‘作茧自缚’强行留住,若非又被你们以法术安魂宁神陷入沉睡,只怕这黑茧早被暴虐的残魂撕碎,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些疑问,我自知那两个劣徒没有这安魂之异能。你们两个炼精化气的小道士,怎么能有法子让问天师侄的残魂安宁下来呢?”
李云龙指了下身边的小多心狈,略带疑惑的说道:
“我记得刚捡起这黑茧时,它还有些躁动,是这贝……贝道长出怪异吠声后,周叔的残魂才安顿下来的,难道这贝道长的吠声?”
“咣……”
华阳真人在李云龙头上使劲敲了一下,怒骂道:
“你当着我们几个道士的面,指着一条狗叫道长!这不是拐弯抹角骂我们吗?”
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