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几个正在说闹,那边雨水已经倒流进洞中。杨骐赶紧边骂边奔出洞,小白也觉得蹊跷,于是跟了出去。
只见不远处那黄土堆涨大了许多,堵住的雨水越来越多。小白倒是知趣,滑行过去昂头那么一压,“吧嗒”,脑袋搭在黄土堆上,连个坑都没砸出来。杨骐算是看出来了,骂道:
“你这该红烧的小尾鱼,还有甚话说?”
小白脑袋有点蒙,事情有点古怪。准确地说,是这黄土堆古怪!他已经发现自己入水水面上涨瞬间,那黄土堆好像也长了一些。而且自己这摧山碎石的神体竟然撼不动一堆土。
雨是越下越大,倒灌进洞的水越来越多,老黑都半淹在其中。他本也是水中之物,这些年滴水未沾,龟壳都干裂的快开缝了。看到水就跟老酒鬼看到琼浆玉液似的,欢喜异常。
这水潭倒也不深,二尺有余,也够那老黑翻个个里外洗干净。小白还在发愣,杨骐还在发疯。老黑如绅士般优雅的游向伙伴,准备致以崇高的谢意,看到那堵水的黄土堆,那脖子伸的比天鹅还长,瞪着一双绿豆眼,高八度喊了一嗓子:
“息……壤……”
杨骐跟小白闻言都围了过来,啥也不管不顾了。“息壤”他们也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