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涂山子虚长吁短叹,哎,我那两只可怜的凤鸟啊。
涂山七郎也隐隐觉得伤口疼,龇牙咧嘴。
小萝莉涂山雨小脸发烧,尾巴发痒。
“哈哈……”
蛊真人将拂尘插在腰间,捋起衣袖,指着杨骐说道:
“说啊,你往下说啊!且不说你在这青丘山偷鸡摸……摸了狐家妹子的尾巴,单说你在地府讹了我的瞌睡虫,又诓我与你逆天改命……”
杨骐越听越心惊,慌忙上前捂住蛊真人的嘴,满脸谄笑道:
“提那些不愉快的作甚!真人你大人大量,才不会与我计较。说起你那瞌睡虫,还真好使。我说真人啊,你看今日我与雨儿喜结良缘,不如你将那跟屁虫送与我做贺礼如何?”
蛊真人骇得一把推开这无耻小贼的手,一退三丈,脸色苍白的道:
“不当人子!你这小贼又要算计我!讹了我的瞌睡虫倒也罢了,前些时日在长安悦来酒楼,我与老相士争辩发火犯浑,白白把稀有仙虫隐身蛊送与你!如今又打我跟屁虫的主意,没门!”
那老相士袁守诚听蛊真人提起悦来酒楼,心头一痛,喃喃自语道:
“哎,可惜我那文王八卦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