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很复杂。
“爹爹的意思是……离间？”
妖族内部原本就不平和，各族之间的争斗也很平常。肯定有人不愿意和人类发生什么斗争，若是发生没必要的伤亡，对于各族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姬元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取出一把武器，眼中似乎还很满意。
“还好没丢。”摸了一把熟悉的大刀，这还是他在仙界的时候用的比较顺手的武器。
他没有回答自己想要听到的，姬芜神也没有在意。其实她之前也有这样的打算，只不过一只跟着姬元的节奏在走，如今看来，姬元是想要把主动权交给自己了。
环顾四周，那一张张形态各异的脸。姬芜神深吸了口气，总有一天，自己是必须要直面这么多人的，无论是妖兽还是其他。只要是有独立的自我意识。
“九婴，你确定要跟着姜家于我为敌吗？”姬芜神目光清澈的看着九婴，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那位狐族女修。
她的问话刚落，狐族女修就紧张的看着九婴，想要知道九婴的回答。
“哼。”九婴没有跟姬芜神废话。
答案依旧显而易见了，狐族女修皱着眉头，显然是心里是不远与姬芜神为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