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差不多了,笑了一笑,又道:
“老禅师,这倒不必。幸好后来与那镇元大仙商量好,答应将他那人参果树医活,便能化干戈为玉帛,两家和好。”
乌巢禅师紧皱眉头,沉吟道:
“因那镇元子法力通玄,我没有以神识去哪五庄观以探虚实,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据我所知,那人生果树乃天地间仅存的灵根,岂是轻易能医活的?”
杨骐笑道:
“医那仙树,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哦?此话怎讲?”
“我猴叔请来蓬莱三仙,讨到一个医树仙方,需要五种材料,只要集齐那五种材料,自然能医活仙树。你说简单不?”
“那五种材料啊?说难也难又是何解?”
“那五种材料是:甘露水、烂稀泥、炉底灰、虚空石和老藤根。若说难,是怕某人舍不得拆他的鸟窝啊。”
话说到这里,乌巢禅师当然知道杨骐打的什么主意了。他一拍石桌,勃然大怒,也不管什么佛门清规了,高声骂道:
“我就知道那牛鼻子会回头算计我!竟然想拆了我那宝贝乌巢!让他死了那条心!你小子也听着,回去转告那镇元子,大不了我与他大战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