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实际上他的喉咙已经痛得紧缩，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的胸脯在地上摩擦，被碎裂的瓷砖割出道道血痕，这反而让他觉得轻松了点，胀得发痛的身体似乎终于有地方可以宣泄了。
他以为这已经是最痛，但显然他错了，很快肩胛骨下传来一阵更剧烈的痛楚，他分明感到有东西刺破了骨骼、刺破了皮肤，从他的背上生长出来。
他勉强用胳膊把自己支起一点，看向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孔，长满了细毛，瞳孔变成了金色，胸口也布满密密麻麻的白毛；而他的背后，一对沾着鲜血的白色羽翼正破肤而出，挣扎着、招摇着，顽强得像是被石头压住的小草，不屈不挠地生长出来。
原本变得模糊的意识一下就清醒了。
他唬得险些魂飞魄散！。
“羽民？不！”向勇在心里惨叫，“不！这不可能！我不可能妖化！我怎么可能妖化？现在的灵气浓度还远远不够，怎么可能让人妖化！这是幻觉，这不可能是真的！”
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地板，随着他这一掌拍下，整个房间都随之一晃，大块瓷砖顿时粉碎，碎渣飞溅，下面的水泥上显出一个深深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