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皮卷,上面的文字歪歪斜斜,很多地方还有涂改。
“父亲,我一定会成为大巫的,一定。”
凓说完,又把兽皮卷小心翼翼的卷起来,珍而重之的放入木箱底部,这才回到自己的毯子上睡去。
月光透过缝隙照射进屋里,在他脸上印下一道横线。
那横线中,有晶莹的光芒闪烁了一下,从凓的眼角滑落在兽皮毯上,打湿了几根兽毛。
北风呼啸着从艮镇上方吹过,冰冷的夜里,不知道又多少人在寒冷中哭泣。
如果是二十年前,火部落联盟的人还不会这么脆弱,那个时候生生死死,族人早已习以为常,大家不会特别的想念谁,也不会特意的忘记谁。
而如今,随着一个又一个小家庭的组成,长久的相处,夫妻、父子、兄弟,这样的情感变得越来越浓烈,对逝者的思 念,渐渐的深埋人们心底。
族人的寿命,已经延长到最后一个忘记他的人心中。
第二天,凓早早的起来,收拾好东西,简单的吃了黄粟,喝了热水,便起身出门。
出艮镇的时候,他的木箱被搜查,里面有两个空罐子。
“这个干什么?”
巡警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