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并无坏事,但确有一事,具体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如果想要更精确的结果,可以请星辰巫帮忙,但凓拒绝了。
他自然有权利如此,但他却不想如此。
三十余年,他一直自责当年东去的过错,虽然不后悔,但自觉愧对韶,愧对石的信任,愧对火部落联盟……甚至于,愧对炘。
如果可以回到当年,他会拦下炘,不让她离开,可他没有,有时候他也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拦下炘,虽然他一直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失去父母的他知道失去父母的痛,如果他是炘,他也会那么做,那些没有失去过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失去之人的痛。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已经离他很远了,远的他已经很少主动记忆。
他拒绝星辰巫的帮忙,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给火部落联盟增加麻烦,这在他看来,这是一种赎罪,赎他当年不能承担责任之罪。
“叩、叩、叩。”
房门被叩响,凓放下手上的兽皮卷。
“进来。”
房门推开,是他的侍卫长。
“说。”
凓望疑惑的望了他一眼,这人立刻把右手砸在左胸上,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