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问道。
“分兵便要再分出一个主帅,要看看他们几个成色,也要看看军队的成色。”
凓拿过酒杯,闻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这些人跟着你这么多年,很多都是你子侄辈,还看不出来?”
太皱着眉,疑惑问道。
“你总说你三子果敢英勇,临门一脚还不是缩了?”
凓轻笑一声说道。
太一怔,随后苦笑摇头,道:“我那孙儿看着却不果敢,且对我情谊最深,谁想到,他竟然……嗨。”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不是你自己要的么,现在心寒有什么用?。”
凓为他倒上一杯就说道。
太拿起酒杯,眼中闪烁着犹豫,最后一口喝下,道:“还是有些老了,心软了。”
“哼。”
凓用鼻子生了一声,道:“你大早上就来我这里哭穷,又用子孙不孝惹我同情,还用将死惹我怜惜,怎么,你想救下硕鼠部?”
太的动作一滞,缓缓扭头望向凓,眼中露疑惑。
“怎么的,我不理政,就没有政治智商么?”
凓再次为太斟满酒,道:“你可以小瞧我凓,却不能小瞧了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