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跌坐在柴老头的对面,已然六神无主。
小女孩步步紧逼:“不信?连你父亲都没有反抗,你不信又能如何?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免得讨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是啊,父亲他们都没有反抗,难道他们真做了事?不,绝不会,院子里血腥味浓,说明有人反抗,可是被武力镇压,杀鸡儆猴下谁还敢不配合?第五听云脑子里一团浆糊,全族被抄的悲通他还没有缓解过来,现在又加上父亲犯罪的屈辱,这让他一下子就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能想些什么。
就在三人一步步靠近第五听云之时,一直静默的柴老头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那枚棋子,转过身来面对着三人:“若是不跟你们走,又当如何?”老人的声音有些干枯,但好歹还藏着活力。
“你是谁?”小女孩停下脚步,看看老人,道,“刑部已经开赦,不牵连奴仆,但不代表你可以阻碍刑部拿人。”看身高、听声音,这女孩绝不会比第五听云大,但她说话间语气阴冷,全然没有十五六岁孩童的阳光朝气。
柴老头微微一笑,并不答话。但他稳稳坐在那里的行为,已经展现出了一个强硬的姿态。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刑部你得罪不起!”三人中走在最后面的影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