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的犟性和对父亲的愧疚之心,成功地留下了我。”
见何月明和葛云海两个当事人都没反对,第五听云便知道自己猜得一点不差。
不知道为什么,证明了自己猜测之后,第五听云并没有慌张,就连之前的悲伤也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符合他年龄的沉稳和老练。他先是真诚地向何月明鞠了一躬,道:“谢谢您,何老师。”
虽然何月明欺骗了自己,但她说到底是在保护自己,这一点第五听云看得很清楚。
然后,他朝前走了两步,直面葛云海,道:“我现在只想问一句,我家窝藏的钦犯抓到了吗?谋杀刑部要员的通缉令和中央文书下达了吗?”
面对第五听云的提问,葛云海竟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倒是那小女孩还挺镇定,回道:“钦犯潜逃,刑部还在追捕之中。至于通缉令和中央文书,你还无权查看。”
“无权查看?哼,是无权查看还是根本没有!”第五听云步步紧逼,“刑部办案,却不敢去学院缉人,这到底是害怕学部的阻力,还是这缉捕行动本身没有经过中央确定?其中门道,很值得玩味。”
何月明完全怔住了,若说第五听云从茶杯推知其父到过学院一事,让她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