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看今天这架势,每天得有多少人需要渡船过江啊?”木篷船已经到了江心,但第五听云却丝毫不觉得船体颠簸,大概撑船的是老行家了,他这么想着。
回首一望,天门城外的岸边,已经聚齐参赛学员不下百人。从他们统一的服装来看,真的是来自嘉陵省各个大小郡城的初等学院,有些人甚至来自外省。
“那是你今天赶上趟了,平日里谁来这楚江撑船啊?”船家手里握着一根长竹篙,在船头应道,“你外地来的,不知道这楚江每年要淹死多少人吧?告诉你哩,至少十个。”
一只手撑船,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比划着,这船家虽然说话时笑呵呵的,但其话里话外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就这段,天门城到嘉庆城下的这段水域,没有十几年的行船经验,就别来这送死了。就算是撑了十几年船的那些老家伙,也不愿在这来遭罪。”船家指着水下,继续说道。
第五听云听他说得这么邪乎,可看这船家却很是轻松,不禁有些不信:“老伯你别唬我,我咋看你这么写意呢?”
“不信?”船家微笑着问了一句,而后意味深长地道,“待会儿你就信了。”
待会儿?待到哪会儿?第五听云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