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几岁,以他这样的年龄竟还称呼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倒也是一大奇人异事了。
“还有,老街街口玩杂耍的还会准时开场吗?”
“还有还有,神京护城河的鲤鱼还准打捞吗?”
“还有还有还有……”
落戈凑到第五听云的身边,一股脑抛出了十几个问题。可每一个问题都是关于小孩子童年玩耍的地方、食物,或者是活动,不知道为什么,落戈在谈到空无道阵中的事情时,表现得确实是一个老人,只不过是一个脑子缺根弦的老人;可一谈到空无道阵外——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世界,他却像个不更事、灵智未开的懵懂孩童。
作为脑子缺弦儿的老人,他不愿离开空无道阵,他自愿留在这里;可作为懵懂孩童,他压制不住自己对于冰糖葫芦的渴望,控制不了对于观看杂耍的向往……总而言之,他对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怀念、很向往、很憧憬的。
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意识,共存于落戈一人身上,让他左右手一刻不停地挠着脑袋。但他依然眸子放光地看着第五听云,似乎在等待着第五听云的回答。
第五听云“呃”了一声,带着歉意地说道:“老哥哥,不好意思啊,我还没有去过神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