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若不是他的狂傲性格绷着,他估计就得跳起来骂了:“你那三把剑算得什么,如何能与‘广寒’相提并论?!你可知道,我是从多少人手中抢过这‘广寒’剑的,饶是沈独秀那家伙,也对‘广寒’觊觎已久!”
说着他还极不客气地指着场边的沈独秀,然而令他更加下不了台的是,沈独秀摇头笑道:“剑之于我,有三剑不要。不顺之剑,不要;不喜之剑,不要;无缘之剑,不要。‘广寒’与我无缘。”
此话一出,周围学员顿时一阵哄笑。
“你!”阮三十三指着沈独秀,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你竟敢拆我台,咱们走着瞧。
听着周围的笑声,第五听云倏地觉得像阮三十三、沈独秀他们这一群人,集合在一起倒也是很好玩。他们虽说是对手,是敌人,甚至还有一丝想要杀他的心,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他们实力、气质的认可。相较于初等学院里那些无忧无虑的孩童来说,这些人或许才是他想要去交往的。
原因无他,只因他们都是有棱有角之人。
初等学院就像是一条溪流,学员们溪流中圆滚滚的鹅卵石,而他就像是夹在众多鹅卵石中的一块刚从山岩中炸出的碎石,棱角分明。他本不该在这潺潺的溪水之中,他该是在群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