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钱的,而地牢则顺理成章变成了关押掳来的人的地方。
在前往地牢的路上,郭厢凑在第五听云的耳边,嘻嘻笑道:“师弟,看来我们要找的这位师弟,倒也是一个趣人。真要说起来,这位肖梦蝶师弟可比师弟你有趣多了。”
第五听云并不以为杵,道:“不知哪里有趣?”
郭厢半掩着唇,似笑非笑,盯着第五听云看了好一会儿,直把第五听云盯得不好意思之后,她才笑道:“若是肖梦蝶师弟在这,可不会问出‘不知哪里有趣’这样正经严肃的问题;若是肖梦蝶师弟在这,也不会被我盯得面色泛红不好意思。哈哈,你说是吧,师弟?”
第五听云“呃”了一声,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干笑着。
郭厢掩嘴笑得花枝乱颤,更加欢了:“若是肖梦蝶师弟,断然也不会因为我的话而不知作何回答,和女孩子聊天不会冷场……嘻嘻嘻,罢了罢了,不开你玩笑了。你看前面那两人的后颈处,有着轻微的瘀痕,那瘀痕并不重,刚好把人打昏而又不会让人受伤,由此可见,这肖师弟的手段和心怀可不寻常呢。”
第五听云一边听着郭厢说话,一边思考,等到郭厢说完,他也便想清楚了:“这么说来,师姐已经知道肖梦蝶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