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之道。”
师赋笑:“你倒懂得开解别人。”
老瞎子说:“这并非开解,我只不过说你所想罢了。”
师赋从乌龙潭收回视线:“但愿如此。”
老瞎子问:“有所求就得有所为”
师赋点头。
老瞎子又问:“那么阁下既有所为,那么所求为何呢”
呱
说话声突然停顿下来,只听得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男童这时用力一捅癞蛤蟆的屁股,癞蛤蟆总算是大叫了一声,然后从草丛中跃起,跳到了小坡之下。男童没了玩耍的东西,只得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师赋。
师赋没再回答,只是负在身后的双手捏得更紧了。
空气仿佛凝结,风声水声,都听不见。
以老瞎子、男童和师赋站立的地方为中心,方圆五丈之内一片死寂,外物不得进,内物不得出。老瞎子和师赋额头渐渐冒出汗珠,两人却并没有伸手去擦,男童眼珠子滴溜溜转,但没有出汗。
“爷爷我们走”
沙哑的声音,如同是破烂风车摇出来的一般,男童牵起了老瞎子空着的手,转头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老瞎子爷孙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