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说到这里，那教习便停了下来，他省略了很多细节，他也没有讲完整个故事，但已经足够。第五听云稍微一思考，便能大抵将整个故事串联完整，而至于萧战逃离学院、堕入外道则成了理所应当之时。
原院长妻子四年内足足偷取了九次修为，也就是说，在四年之内，他让萧战连续九次从灵玄境圆满跌回到灵玄境一重天。而萧战，也连续九次从灵玄境一重天修炼到圆满境界，这其中所受的痛苦绝非常人所能忍受。再加上深深信赖的导师和院长，竟是这一切痛苦的源头，这对萧战来说，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上近乎毁灭的打击！
听完这些，第五听云久久无言，他只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让他很是难受。他和萧战，明明只是相见了两面，而且两次见面都是生死仇敌一般，但这时他却对萧战涌生了一股难明的情绪，更对那素未谋面甚至相隔了几十年光阴的原院长夫妇生出了浓烈的厌恶。
“第五，你想些啥呢？”
完鉴妃趴在马背之上，也完整地听了整个故事，不过他的反应显然没有第五听云那般剧烈。他发现第五听云神情不太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
第五听云动了动嘴，可见教习就在身边，心想毕竟是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