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就是说，有一千五六百人战死了。
“全体都有！”宋书君大喝一声，“行礼！”
聚在山门口的师生们，齐齐行礼，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们，更为迎接那些战死的英灵们。
古掌教带着数千人的队伍走近，看了看宋书君，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转过身，古掌教环视了一圈众人，大喊道，“魂兮归来！”
“魂兮归来！”
“到家了，魂兮归来！”
队伍中，不少师生表情悲戚，尤其是那些抬着灵柩的，更是有一些开始泣不成声。
这一战，大胜！但是，这一战，也胜得惨烈！
夜南山突然间明白，梧桐曾经说过的一段话，‘战场，是一个很残酷的地方，残酷到人命模糊成了一个数字，死个几百人几千人，你会觉得，哦，才死这么点的地方。’
确实如此。
先前从战报上，看到荣耀大陆联军大胜，夜南山几乎不觉得，损失有多大，他也知道天枢学院折损了不少人，可是，那时心里更多的是想着，还好，没有损失太严重。
可是，当今日看到这么多灵柩抬回来，看到出征归来的师生们脸上几乎没有胜利的喜悦，满是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