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殃云天降”,当空轰向制服男颅道:“所以,他才会如此骄傲。”
司徒浩南奇道:“手脚都废了,他还能有什么倚仗?”
常威摇摇头:“谁知道呢?也许,他还有什么后援?”
“有后援一时片刻也找不到这里来。”接受了萨鲁曼治疗,伤势已然痊癒的上官金虹走过来,对巡警说道:“说吧,你是什么人?与斧头帮有何勾结?”
“呸!”巡警冷笑一声,往地上吐了口血沫,仰起下巴,满是不屑地与上官金虹对视。
“好。”上官金虹不动声色,不见喜怒,淡淡道:“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骨头够硬,捏碎时的声音,才够动听。”
说罢,他半蹲下来,抓住巡警完好的右手,二话不说,发力一握,劈啪骨碎声中,巡警手掌彻底变形,整只手每一节骨头,都被捏成了粉碎。
上官金虹鬆开手,凝视着巡警双眼:“你是什么人,与斧头帮有何勾结?”
巡警痛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汗水好似瀑布一般自额头淌下。但即使如此痛苦,他眼中仍然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很好。”上官金虹嘴角扯出一个笑意,就要继续动手。
“上官先生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