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泽法老师,我觉得还是听听医生说的话吧,我也是想多活几年的。”
库赞努力的张嘴说话,喉咙里面干涩的就像是干嚼了一把刀一样,痛的不行。
“哦!库赞,你这混蛋终于清醒了,”
叼着烟的脸凑到了自己面前,“来口酒吗?”
这时库赞才注意到,泽法老师的手上居然还提着一瓶酒。
“泽法先生!”
船医都要哭了。
“饶了我吧,泽法老师,”
库赞大将苦笑道,“我现在可是动都动不了的重伤患啊。”
“这样啊,”
轻轻的掐灭了嘴上的烟头,泽法先生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随手把酒瓶放在了一边,泽法先生背对着库赞轻声道,“不是都说失败之后来杯酒是最好的舒缓压力的方式吗?啊啊,骗人的啊?”
“不不不,不管再怎么说给刚刚恢复意识的重伤患喝酒的什么的,也只是恶魔才做的出来的事情吧。”
船医先生小声的吐槽道。
“哦——”
库赞稍微一愣,随即笑道,“是我输了啊?”
“恩,完完全全的失败,”
泽法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