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观?”
钱谦益大怒,叫道:“竖子,安敢忤逆至此,与汝师如此说话?你若敢去那国子监,就与为师恩义断绝,从此陌路!”
王芳旦冷笑一声:“正合吾意,今日便跟先生断绝师徒之义,异日若是真的清军再临,绝不拖累于你!”
说着,王芳旦跪在了地上,一个响头磕了下去,口中道:“最后再叫您一声恩师,您教会学生学问和道理,让学生知道如何做人。只是您所教的,跟您的所做所为,大相径庭。感谢您这些年来对王芳旦的教诲。”
磕完头,王芳旦站起身,站得笔挺,甚至下巴也微微扬着,鼻孔对着老迈的钱牧斋。
“就此别过!”说完,王芳旦走出了书斋。后面传来了钱谦益的臭骂声以及砸东西的声音,王芳旦也都不管。
走至大门时,王芳旦看到了一位颇有姿色的半老徐娘。对上这位妇人,王芳旦又罕见地收了自己的怒气和倨傲,规规矩矩地朝着她行了一礼。
“师娘。”
这妇人正是柳如是。
柳如是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衣着朴素,但难掩丽色。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叫师娘了,你都已经跟他断绝了师生关系。”
王芳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