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这么下去的话过年那时候不得天寒地冻的?到时候怕连门都出不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叹了口气:“以前过年都是丰衣足食的,今年怕是不行喽。”
抬头随处可见居民楼。
有些居民楼的灯还是关着,开着灯的也是把窗帘紧紧拉住,只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大家都闭门不出,但也撑不了多久。
胖子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你说原来好好地,这地球搞什么幺蛾子,来个进化游戏,这下好了,吓得人都不敢往外出了……也不知道过年的时候情况能不能好点……”
说话间几人已经回到了顾眠的公寓楼下。
大堂里亮着灯,一眼看去,柜台后面坐了个久违的人影。
胖子以前没见过这公寓的房东,乍一看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隔着很远,那股朦胧的媚意便扑面而来。
只是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好像穿越了时间、回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江边的秦楼楚馆,古朴、有质感的胭粉味萦绕在鼻尖,周遭具是滚滚红尘。
似乎看到了顾眠,她微微抬头看了几人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一笑是真美,把胖子给笑懵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