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苍白：“不……”
他神色莫名，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又好像想了一半没想起来一样。
胖子也开口问道：“这房子里真的没死过人吗？”
胖子其实很想加一句“你爸到底死没死”，但话到嘴边又压了下去。
赵磊的脸色更加白了，他突然捏住腰带蹲在厕所里：“没有……没有吧，应该……”
他的神色有些痛苦。
胖子犹豫了几秒，想上前把他拉起来，但却被赵磊一把推开。
他把头埋在膝盖里，别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你们先走吧……我想静一静、想一想……”
看来他是真的有些崩溃。
顾眠也不和他客气，他拉了旁边的胖子一把：“我们先去找别的线索。”
胖子点头，端着手电离开厕所门口。
明亮的女朋友小张迈着小步子跟在他们身后。
顾眠还记得明亮说自己这次是来带妹的，但带着带着把自己给带没了，留下一个不算如花似玉的妹子给他们。
整个房子里都黑漆漆的，今天是阴天，外面也没有什么高悬的月亮。
客厅中的时钟秒表还在一跳一跳的转动，顾眠看了一眼，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