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养病内心脆弱,才使得歹人的谗言得以有机可乘。得知真相后,你是如何追悔莫及,徐辕在此就不一一赘述。”徐辕引导着双目通红一直沉默其实在听的杨鞍回忆,“是哪个歹人,引导你把怨恨全对准我主公发泄?是哪个歹人,极其善于舆论战、栽赃嫁祸、离间分化?是哪个歹人,妄想着将你和红袄寨带到同一条沟里翻船?”那个歹人,说的当然是黄掴阿鲁答,此人穿针引线的本领堪称当世一绝。徐辕想过,就算李全有那个不是真凶的万一,黄掴也绝对是真凶背后的最强推手。
“上次是黄掴,今次也是吗,天骄对黄掴未免有偏见,不能就事论事。”这时人群深处又有异议。
徐辕的脸一下子变得冷厉:“我还不能对黄掴有偏见?”回头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入其中:“且不说昔年黄掴辱我徐辕太甚,往公理上说,一个金军主将,也容你们红袄寨为他辩护?大乱,谁挑的乱,用当时樊井的话讲,久病不愈,何故不怪病症,竟怨怼起大夫来了。”掷地有声,那边全都屏息凝神,说话的人不知缩去了何处。
“天骄,您也会说,昔年,当时……”这时史泼立的声音响起,作为红袄寨四当家,战场上不一定他在哪,哪儿热闹哪儿一定有他,“如今的胜南他……哎,毕竟有曹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