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聪明,其余全误,他都没找人分摊嫌疑……”展徽蹙眉,言下之意,李全的抗命不似蓄意、更像无心。
“急于拔尖,他觉得世人都和二当家一样,认为他只要能救红袄寨就是可用之才。”徐辕说到了杨鞍的心坎上。
“鞍儿他,宁可信情谊,不肯信权谋……”刘全理解地说。
“凭何我主公就得比别人的标准高?”徐辕强忍愤懑,为什么你对林阡却宁可信权谋,就因为林阡经历多、人际关系复杂吗?
杨鞍满头大汗:“假设,真如天骄所言,箭杆峪之战李全急于表现而露陷,后来的涟水之战他更是因激进而被擒。可怎么和邓唐之战和济南之战那位风格沉稳的内奸合二为一?岂非前后矛盾?”
“不矛盾。风格不同,目的都是一样。”徐辕摇头,“乱世中,有人求的就是个功成名就,一条路尝试不通自然换条路走。箭杆峪之战以前,李全都是韬光养晦,可惜却得不到主公注意;涟水之战,李全于是便放手一搏。尽管努力尝试过,他依然不曾得到主公的赏识甚至还适得其反,索性便回到了沉默寡言、卧薪尝胆的本性。现如今,他更是连我主公都想取代,策划得自然要比昔年严密。”
徐辕认为,杨鞍之所以把李全看成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