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野兔来,正欲斩杀了它,云烟蓦地伸手过来打他手背,微微一笑:“放了它,它是一只无辜的兔子。”
胜南苦笑:“可是,兔子到了一定的阶段,比狼都野……”
云烟摇头:“就算是野狼,它没有得罪你,你就该敬畏它的命。”短短一句,有种不可言喻的力量,胜南没有办法,乖乖地把兔子放过了,可能刚刚心太黑,立刻得到了报应,伤口恶化,不由得低声呻吟,云烟敏感地跪坐在他身边:“怎么办,总不可以让这把锥一直插在你臂上,不行,咱们一定得找到大夫!”
胜南痛得大汗淋漓,想自己拔掉,无奈那角度偏后,妄自拔了搞不好会伤及经脉。胜南怕自己当场晕厥、失血而死,也怕吓到这个不懂武功的陌生姑娘,只得死死地按住伤口:该死,为什么这把锥扎得如此之深……
云烟不知他心里这许多顾虑,眼角全是泪花:“大……大侠……很难受是不是……”
胜南低声道:“你……你过来!”
云烟颤抖着过去,胜南努力地强撑着:“你,替我……拔出来……”云烟大惊,摇头直后退,胜南厉声道:“听见没?拔出来!”
“不……不行,我不能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云烟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