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追究,只是觉得,蓝玉泽,终究是他林阡一生难以过去的一个坎。
钱爽随莫非步步上前,再目送莫非离开,并不知众人方才一直在谈论的是他,笑眯眯地指着莫非的背影问胜南:“他就是鞍哥常说的那个擅长眼神 术的莫非了?”
“不错。”胜南点点头,“爽哥何以看出来?”
“听说过,夔州和黔州,他抓了不少奸细,一抓一个准。唉,胜南啊,你一向是这样知人善用,鞍哥夸他眼神 术厉害,你就让他离间反间。”钱爽发自真心地叹。
“爽哥勿再赞誉,爽哥为了我和宋贤,竟不惜以地位相换。”胜南感慨。
“说的是哪门子话,为了你们几个,你爽哥什么错皆不怕去犯,什么职也不怕去革!”钱爽笑,众人也皆为他的爽快感染。
钱爽坐到吴越胜南中间:“我来这里,也是想问问你,要不要我帮你去夔州劝劝宋贤,他不想见你,不想见新屿,总是避不了我啊,好歹从小到大喝了我那么多坛子酒呐!你们少年人之间解决不了的事情,有的时候啊,还非得靠我们这些老将出马不可。”
“爽哥若是帮忙,自是再好不过。”这件事郁积心头已有四个月之久,胜南一直领导抗金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