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俘虏,只怕数都数不清。
但旁人只见这游刃有余,忽略他战胜亦需沐血……
“教主如何?”形势一旦趋缓,阡立即转过身来,看向左右护法。
“我没事。”慧如自己答道。阡上前一步,惊见她脸上黑气消散了不少,不禁转忧为喜。
“我自身、有以毒攻毒的本领。”她虽无性命大碍,却禁不住流露痛楚之色,说的同时不时扶住肩头,却一直凝望着他对他说:“慧如好歹、是被毒药养大的女人。”
之所以强调说她是“女人”,完全是因为她在意他适才在辜听桐面前称她为“无辜幼女”。
“慧如,适才,真不该为我挡下那一刀。”他一时还未会意,只着紧替她查看伤势,深知这一刀挨得不轻。
“但我觉得应该。”她轻声回应,说得异常连贯,情感无一丝拖沓,面色亦坚定决绝。他忽然忆起当时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笑意,再联系此刻她的能力全无和邪后的每一句话,才明白他对她原来已是这样的重要,奈何自己今生今世,都注定是负了她。
慧如察觉得出他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哪里会不了解他独独为了吟儿一个,此刻惟能叹了口气,说:“唉,其实,我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