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生根,却同时方便了林阡将她找出来,机会和风险总是并行——不得不说,她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就绝对是个志气不凡的女人,至少她对金的价值,和落远空对宋一样,举足轻重。
既然银月收敛了,那么上次她在锯浪顶上想传出去的计划就一直没有传出去。是什么计划?是又一次地发号施令,还是行动暂缓的决定?无人可知。
当林阡思 绪从银月那里转回来的时候,低头就能看见月光淡淡地铺洒在身边吟儿的头发上,这,其实就是幸福啊。
饭后散步走了这么久,小丫头始终都一声不吭,明显也有她自己的心事。
“在想什么?”
“在想,官军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上面肯定要有人下来看……”
“嗯,一定会下来看看的,但最后一定是酒足饭饱多交了几个朋友、正事还没进展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林阡笑说。
“说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吟儿眯起眼睛看他,鄙视。
“从前我在红袄寨的时候,跟在谈寨主左右,时常接触到泰安的官员,懂又有什么奇怪?”林阡皱眉瞅着她,反鄙视。
“哼,你也会说是泰安,那是你金国的管辖,我们宋国虽然也有败类,但还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