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沙,一年不到的时间就井然有序。
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是”啊,临洮的据点未必不如黔州。七芜想。
“单将军他,现在去哪里了?”紫雨问时,带着极其仰慕的语气,也极其认真。
“应是去另一处寨子里了。那一处,是四年前就被盟王派来临洮的沈家寨的盟军,一开始归吕之阳管,目前是单将军帮他的忙。多亏了单将军啊!仅靠吕之阳一个,哪管得过来!”那匪兵回答时,亦对单行极尽景仰,却似是不甚喜欢吕之阳。
“能与我多讲讲单将军的英雄事迹么?”紫雨问,那匪兵也乐于答。
七芜却兴致索然,心里独独悬着一个疑问,那个强行把单行从黔州拔出来种到临洮的盟王林阡,到底他是怎样一个独断专行的主公。
正月末的一天,单行终于到后军中来找七芜,“今天我要去金营救我的一群兄弟,你随我一起。”
“……不行。”七芜瞪大了眼睛,摇头。
“放心,我率人劫狱,你与别的兄弟接应,没有性命危险。”
“然则,若然你被发现了,我又不能相助。我没有武功,越帮越忙……”她百般推辞。
“这么快就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