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漂亮,唯脖子那里带着一点玉色,她职业眼光,一看就知道品种珍稀。
“它叫‘玉项墨’,以后便跟着你了。”他看出她很喜欢,他也看出她不想推辞,他更看出她因为把话说绝的窘迫。所以温温柔柔地,把缰绳递到她手里。
“当真?”她大喜,忽然面色一沉,“可是,无功不受禄……”
他凝神 看她,神 情迷离:“换成女装给我看,就可以。”
“好!”她答应得爽快,心里却怀着鬼胎:这匹马看似神 驹,想必日行千里,这样一来,哪天我想回去看师父和紫雨,就方便得很了。
还不及说上几句话,他便立即被杨致信带来的军情召唤走了,吟儿着实郁闷得很,嘟囔说,说什么喜欢我陪着你,不还是用不着我陪,我穿了女装,又给谁看去?于是怏怏不乐地,敷衍了前来要帮她梳洗的杨致信夫人两句,愣是把人家按在她军帐里枯等,她就带着新得到的玉项墨在军中转悠。
林阡帐下真是人才济济,祝孟尝、辜听弦、郭子建、向清风……将军们虽不可能同时出现,却也没必要一起上阵杀敌,何况近期战事不是那么紧凑,吟儿一个上午除了杨致信外几乎都见到过了。这些战将,无论粗莽豪放的、少年飞扬的、硬朗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