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着自己,他说不郁闷那是假的。
玉项墨那家伙勉强进了山洞,倒是可以看着这对一个半裸一个全裸的孤男寡女,不耐烦了,打个响鼻。
“主公……”终于她开口说话。
“怎么?”他一怔,凝神 听。
“对不起,害你从前线抽身……现在也赶不回去了。”她语气中极尽愧疚,好歹跟以往一样的识大体。
“不用抱歉。我本就没指望能赶回去。”他笑。
隔着一件外衣,她看不见他表情,不知道他是否玩笑:“没指望能赶回去?可是,都说主公战事至上……我实也怕,本来有你指点的仗是赢定了的,没有你在了,他们应付不了怎么办。”
却听他朗声大笑:“战事至上个鬼,有什么仗是离开了我就不能打!”
她心念一动,想到他麾下那许多的虎贲之士,力轻抗鼎,足轻戎马,搴旗取将,需他担忧几许?一时间,只为这豪情动容,只为这互信赞叹。
“吟儿。”不眠之夜,他不想就这么虚度。
“不,七芜。”她纠正。
“是,七无,无心无肺,无法无天,无赖无理,无信……”他笑起来,不刻,架子那边就扔来一块飞石,紧接着,吟儿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