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万料不到噩梦的尽头是更糟的噩梦,所有的力气在适才抗拒苏慕岩的时候已然用完,哪还有可能从洪瀚抒的蛮力下挣脱!
“瀚抒……不要!”因苏慕岩衣衫不整的她,终于因洪瀚抒衣不蔽体。害怕的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她是林阡的妻子,这身体里,本该只留下林阡一个人,她却如何喊醒瀚抒,他此刻便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而且不得用“林阡”激他,一说林阡他只会更加癫狂!
“小吟,小吟,我不信那江山刀剑缘,只信天把你糊涂地安排给了我……”此刻,他不是那个少年扬名、名震西夏的洪山主,只是一个失去爱、一直想要夺回来的伤心人,他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凄声抗拒。
他绵密地吻她,呼吸粗重,动作凶猛,急于找到他宣泄的出口,她无力动弹,愈发屈辱,惊悚和悲戚下她别无选择,唯能不听任何军医的话逆行气息,一切能调运的内力都在往掌心积聚,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决不能失身给洪瀚抒,大不了火毒复发同归于尽!只是胜南,对不起……
“洪瀚抒……你没法跟林阡比……”她放弃抵抗,噙泪怒喝,“林阡让我活,你却害我死!”
洪瀚抒尚未领悟,已被她一掌击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