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时寨主点头。无需费一兵一卒。”时青的多疑,是林阡不可能收服他的主要因素,更何况此情此景奸细疑云。所以,退避就行。杨宋贤自认为也没那么大人格魅力收服他。向时青这种人索取信任与付出,是最难的也是最容易触怒他的。所以说到他点头就好,见好就收,才是上策。
时青果然不像适才那般排斥,杨宋贤继续以退为进:“你可以不必将你的真心托付,而只看做你我之间共同利益。试想金人败了和我们宋匪全灭哪个更好?我从南宋来固然是宋匪没错,你称呼我为宋匪实则自己该如何定位?”
“然而,我的袖手旁观能得到什么好处。”时青恨恨地,语气却松了不少,“你们必然扶植夏全。”
“我们不能保证你比夏全大,但起码保证你和他都在。”杨宋贤说时,注意着时青一直绷紧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心中暗自高兴,真荣幸,他也可以为林阡打败时青一次。且他打败时青,与林阡、梁晋打败时青的方式都不一样。
倏忽头顶一声巨响,时青本能掀起桌案防御,浑然不顾脖颈流血,缓得一缓,却发现不对,原来是近处有树被雷劈打到营房上压沉了下来。
一场虚惊,宋贤露出个善意的笑来:“看看,没那么好怀疑。”指指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