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最近耳闻,说你存心与我靠近、以我作挡箭牌。这个说法,现在恐怕更加甚嚣尘上了。”邪后说。海逐浪心中一直喊:不,不是存心的,不是挡箭牌。心却一颤,邪后她,其实也是为了他,混入金营调查,其实也就是为了帮他洗脱嫌疑啊。邪后她秉性善良,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殊不知,个中已经道出她对海逐浪也有情有义了!
海逐浪一喜,感动之余带些痛惜:“金人兽性,不可能没欺负你。你竟然能……忍辱负重?”
“欺负?”林美材一愣,哈哈笑道,“那杂碎,让我陪他去中都,我点头他就把这手铐给解开。刚解开一半,你便就来了。”海逐浪听罢点头放心了,心道,如果郑孝真突破了邪后的底线,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忍辱负重的。
林美材原想问他为什么不顾性命冲进来,可是答案都在一早就公布了。海逐浪也只是沉默不语看着她,不知道下一句话到底该怎么讲、关系该怎么更进一步。这一刻林美材是既意外又心乱,海逐浪是又欣喜又紧张,两人四目相对,蓦地一阵肉麻。
世人谁都没见到过邪后有这般窘样,近距离时海逐浪却是看见了,心中暗爽,低下头来,愣愣盯着她刚刚提到的刚解开一半的手铐看。
“唉,这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