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完颜璟只怕要内外交困。二位可能还不知道,近年来黄河多次决口,金朝的财政极为紧张,偏生完颜璟不是个节俭的帝王,所以苛捐杂税极为严重,虽不至于民不聊生,但大金再这么走下去,早晚要亡。”
    “天灾人祸,却是连完颜永琏也无法控制的。”林阡点头,心道完颜永琏的北疆经略或可能安邦,却明显不能安稳财政以治国。然而,黄河决口完颜永琏焉能对付?难怪沙溪清要说金国是个难以扶起的架子了。
    “是啊,这般情况,完颜璟需要完颜永琏帮扶,自然不可能像除去他大伯一样地对付这个叔父。”沙溪清说,阡吟皆点头,事实上,完颜璟也不可能除得去完颜永琏。
    “而完颜璟最令我不忿的一点,则是他用人不当。”沙溪清说,“譬如那纥石烈执中,肆傲不奉职,勇悍无谋,贪婪妄为,无论任什么官职,都会在任上胡作一番,今天殴打官员,明天滥杀无辜,总之是到一处惹一处事,偏偏今天从这里被贬,明天又去别处为官。”
    林阡叹了一声,这种情况,放之四海而皆准,也难怪那些纥石烈执中的下属们专横跋扈了,明显跟主子一副德行。
    “这个纥石烈执中,与完颜永琏又是什么过节?”林阡知道吟儿很关心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