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治,而是为了你。若非如此,无需考虑,直接以死罪处,何必费脑筋想。”徐辕义正词严,“正因要留你的命会伤及别人,所以才忧虑你能否服众啊。”
“用心真是良苦。不过是因为没有我就没有山东的将来罢了。”杨鞍笑,“现在的时机正好是缺我不可,换个时机,只怕早已‘无需考虑’。”
“是吗,现在的时机还是缺你不可?”徐辕摇头,“现在的时机,只怕你回头也已经晚了。”
杨鞍面色一凛,没有回应。
“山东之战打成这般,完颜永琏还未入局。虽还存在变数,却也其实落定。我军胜算少得可怜。”徐辕笑而坦然,“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他还要收回你,说到底,只是不想你成为千古罪人,是在救你。山东兄弟,不能再出现更多个唐进钱爽,也绝不能教范遇的悲剧延续。”
“少以山东兄弟压我。千古罪人有我也必然有他。”杨鞍狠狠地笑,“唐进钱爽是被他置于水深火热,范遇未必不是他的替罪羔羊,是他,把妙真放在火上烤,将一众兄弟玩弄于股掌……”
“这些猜忌的出发点都是林阡在谋山东,然而,是谁把去年至今的所有战局都这样分析?魔化、神 化林阡的又到底是谁?你信的,是阴暗如黄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