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幕后,看似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他们不能营救,吟儿也无法自活……至于国安用裴渊能否对付梁宿星,在轻重缓急上都居于最末,无暇多思 了。
徐辕纵然身经百战,到此也不愿再想……再忆适才柳五津满腹自信的神 情,诚不知麾下的信心是否给主公平添压力,回过神 来,林阡正看着地图沉思 什么,地图上的每个地名,其实都已对应着下僵了的满盘棋,这一刻,金与宋纵横交错竟是哪个都不能随意动。
便这般过了不知多久时间,林阡的眉渐渐舒展开来,“完颜永琏,竟一次次地迫我展现实力。”合起地图,似已携策于心。徐辕知他还有底牌,心中寒意顿时都驱逐走了,然而正待问他还有谁可以救局,却看他脸上毫无喜色,反而存着一丝忧虑。
“往常的敌人,我每逆转一步,都觉得迎刃而解;唯独这完颜永琏,我每逆转一步,都似没有意义,仍朝着同一个趋势在走,甚至比没有逆转还要严重。解决了一时,却贻害日后。眼下我看不清完颜永琏的用意。不是分兵,却还在焚心,不再围城打援,却仍扑朔迷离。这一手,不是明棋,而是忽明忽暗。隐约看得清,但又不完全懂。”林阡叹。
“既有逆转的可能,就不必去担忧‘作为会否比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