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匪……”仆散揆说,“对了,我虽对战势了解清楚了,却忘记问你心底到底是怎样杂念?我原以为不重要,便没关心。”
“确实也不重要。”凌大杰叹了一声,耻辱之至,“我误以为,林匪的妻子凤箫吟是我们的小牛犊……”
“小牛犊……”仆散揆脸色倏忽惨白,笑意全散,忽添悲意,“你竟犯下这种谬误……”
“那凤箫吟你也见过,确是像极了王妃的。”
“住口。”仆散揆面色铁青,神 情是前所未有的在意,“我不知你是何时有了这种想法,只恐怕是林匪向你设局。以后切忌再提。”
“王爷也是这么说,她进过地宫,偷学了不少的琴棋书画,可能从那时起就想好要拿这一点来设局也说不定。”凌大杰道。
“你心底,应半点念头都不能留。”仆散揆甚少这般严肃,凌大杰一时心慌:“自然不留,王爷说了,小牛犊出生便性寒,那女子体温正常,是以说什么都不会是的。”
仆散揆一愕。那女子,会是张从正说的那个人?
怎么这样巧。
岳离仆散揆凌大杰走后,军帐中便恢复了冷清萧条。
二十多年来,他早已习惯。
午夜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