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与否并不抵触。该谨慎时,不可掉以轻心。
“何错之有,你看不就是我看?光明正大。”他笑着扶她坐下他前面,按着她双肩一并看信。“将来我老了,眼盲了,还赖你读给我听。”
“不开玩笑,下次再也不看了。”她偏头去不看。“这次是因为太念着陇陕的人,没忍得住。你总说陇陕那边无事,我心里觉得慌,所以就偷看了……看完了才定心,也知道你没骗我们——你告诉我们的也就是信里写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推延举国北伐的开始。能延一日是一日,能延一年是一年。”
吟儿心一疼,又一次,他明着要跟父亲斗,暗处也要跟战狼打;就像当年他说延期川北之战,他明着要跟金军打,暗处的敌人,那时是柳五津等元老……艰难之至,今次尤甚。漫漫征途,他向来都是在走钢丝。
“也许可以派遣小秦淮的帮众们、回去淮南说说实话?让大宋的民众们都清楚,金军不像他们误以为的那么容易打。”吟儿出谋划策,“口口相传,总是能传达给好一部分人。”
林阡知道,不会有像吟儿说的那么简单、单靠口口相传或文辞渲染便可以的,理智胜不过冲动,鼓动永远比阻碍深入人心,主和派和清醒者们的抗衡也坚持不了多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