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烈桓端道。翌日他就将离开这里,他知道林阡也会在不久后离开。毕竟他不能把林阡剿灭就算是输,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把林阡送回去。
“君剑,适才你说得对,那是一个危险的平衡,美好时固然美好,稍有不慎便会全盘崩溃。”这时完颜永琏转头看完颜君剑,向来都被冷落的君剑难免受宠若惊。
“父亲……”
“世上没有永恒的信任。”
“父亲觉得,他们的漏洞在何处?”他斗胆问。
“在信仰。”完颜永琏说。
完颜君剑一愣,微觉精湛,细细体会,沉默时只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也许是因父亲终于承认他了,又也许是因父亲终于和颜悦色对自己传教。
“黄掴,适才你有个说法也是正确的,红袄寨实际并不止维系于兄弟情义,更维系于他林阡这个人。但时间可以消磨一切,他年,未必信仰还维系于林阡。你要记得天尊所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下次出手,厚积薄发。”
“是。”黄掴顿时找回了些许自信和动力。
“可尝试先与此人接触。”完颜永琏对黄掴说时,手在李全的姓名上停留。
箭杆峪之战他就曾与凌大杰讲,这一战里蕴含着林阡的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