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以己度人,却是推出了一二,田将军投效官军并不是‘因’,而根本是‘果’——是义军先对不住田将军,田将军走投无路逼不得已。”
“听弦,旧事不必重提……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二十多年,弹指一挥间,沧海桑田,田若凝难免心折,“尽管那时是走投无路,那时确实是义军先误解我与我断绝,后来,却是我自己选择了和义军分道扬镳、渐行渐远,过程中并不曾怨悔。”
“田将军也知道,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物是人非,如今再也不存在‘义军误解’了。义军现在的这位领袖,他是真的心怀天下想要造福苍生,他和田将军是一样的人,不会对田将军‘不容’!”听弦说着这些从锯浪顶开始就不肯给林阡的评价,噙泪动情,真心实意憧憬,“原先我一直想不通,我的两位师父,原该莫逆之交,凭何竟是对手……好在。师父他现在已经答应了。只要田将军愿意回来,就一定给田将军一条明路。我的两位师父,终于可以见面,可以并肩作战!”
“听弦,我自问对不住义军太多。手握了义军无数人命。若我走他所说的明路,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只会令你更难自处。”田若凝摇头。
“听弦不必管如何自处,因为师父他必然出于真心地支持听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