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简单,却实实在在,听弦自是被感染,难得对盟军的归属感这么强烈。
走到战马处,听弦赶紧将郝定托上,郝定副将二话不说弯腰后背供他踩踏。
“好。真正决战,必和孙寄啸协力……那小子确实比我懂事得多,为了洪瀚抒,什么都肯做。”听弦话未说完脸色一凝。看着半昏半醒的郝定,是啊,他,郝定,何尝不是为了林阡。什么都肯做。
可我,为什么就不能。
护送郝定回军营后,没有谁责怪他辜听弦,反倒教他很愧疚。
一个人在军营里漫无目的地走,越走腿脚越重,就像灌了铅一般。
心情起伏不定,一因刚经一番腥风血雨,二因郝定适才真情流露,三因……郝定身边的这个副将,辜听弦认识他。也见过!
那是在何时,何地?
同样是天池峡这一带,同样是金人全体要围攻他。
当楚风流的绝杀埋伏已久要将他铲除,他危在旦夕所幸有一把战刀救命,天色太暗他没看清是谁,只记得战刀的感觉,以及身影,后来,与他约见的田若凝便来了。
阴差阳错,自此他一直以为。那救他的人,是田若凝的部下;他也一直以为,他的师父林阡,在那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