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然则,因瀚抒毕竟在我们手上,在蓝扬看到你给的医书之后,至多信我九成,只可能点头说不猛攻,却不会与我们休兵和合作——蓝扬极有可能维持现状、仍要威胁我军放人。你且随他的意吧。”林阡说。
“单凭医书并不能退兵,那么关系该如何修补?阴阳锁可能要到战后才会解开,若洪瀚抒那时才会复原,蓝扬要到那时才会对主公十成信任?也就是说我们和祁连山完全冰释早得很?”樊井一愣。
“不要求完全冰释,蓝扬能给九成信任,我们便要他九成信任。祁连山能对我们点头说不猛攻,这个态度,就是修补,便足够了。”林阡一笑,“始作俑者忽然不猛攻,已经足够金军苏军尴尬。”这就已经是站不住脚的“因”。
更关键的是,这种不猛攻却不休兵的态度,反而可以让关系的修补不是那么容易看得出来,给了金军更长的麻痹时间。
“主公此计,原是利用金军诱导我们和祁连山滋生嫌隙的心理。故意放任这嫌隙对金军请君入瓮,继而在嫌隙放大之前求得祁连山从‘决裂’变作‘保持中立’、直接就对金军上屋抽梯。”樊井了然于心,由于洪瀚抒的关系,这嫌隙本就避免不了、消除不了。不如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