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慌忙避闪,披风却代他遭劫、被那崔巍的火龙挂割卷向万里天外。他又怎会没有受伤,披风贴着的那一层皮此刻都已开了。
难道就这样被薛无情打胜了然后我死在这?!他连枪都还没出!如此风雅,却如此侮辱我!
“瀚抒,在这里吗?!”忽然耳畔响起这样的声音,似远似近。
原本和薛无情交锋时还觉得像在异世界不见众生,突然就被那个人把注意力给抓了回来。
那个人,是朋友,也是对手,唯独,不是敌人。
林阡,林胜南,我们在同一个起点、竟连进步的速度都一样、于是在每一个人生的交汇处都想分胜负,可每次都是战平,真神奇。
可是,你能打败那金南第一的贺若松,你能迫薛无情在广安的山顶出枪,我是你的结拜大哥。怎么能输给你呢。
血染后背,战意愈浓,双钩打飞怎么办?那就单钩继续打!薛无情的琴声既能杀戮又能扰心,于我洪瀚抒而言。杀戮无所谓,扰心才可怕,所以闭紧耳朵,在心中给自己奏一曲,夔州之战的《凤求凰》如何。
也曾鲜衣怒马少年时。也曾驰骋纵横英雄气,少年的感情总是热烈,理想总是非凡。从前日子轻狂惬意过得慢,可转眼分道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