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眸子里尽是对自己的支持,一时间听弦心如坚铁,继续陈述。
“陇右之战,我欠郭将军太多,断不可能对他袖手。”听弦说罢,思雨点头,这根本是听弦没有勇气承认的心结。
林阡自然知道,这场由辜听弦的失职所引起的陇右后院起火,理当由辜听弦去平息,是以没有制止,但却低声排斥:“你内伤不曾好,太过凶险。”明知金军会有阴谋,邪后和郭子建可能不敌,必须有人去救场,但救兵必然冒险。
“师父,需要有人敢冒险。”辜听弦却还是那执拗脾气,不肯让步。目光炯炯,继续请战,“而且,打不过高手。可打等闲兵士,能扫几个障碍是几个。”
林阡不知他伤势几何,因而不愿像相信邪后那样信他。
“盟王,我掩护我姐夫,可好。”响起一个意料之外的熟悉声音。虽然悲恸还未减轻,骨子里却透出坚强。
孙寄啸?!众人见他复返,都是不曾料想。
蓝扬、孙寄啸、陆静等祁连山兵马,虽已归顺盟军,却不可能太快投入战场,而只能先稳定军心、尽可能地安抚和休整,因此先前林阡派曾嵘去石峡湾西,一是去接应和安顿洛轻衣、郭子建,二则是让曾嵘与蓝扬等人一同扶棺回祁连山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