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的错误’,只要不触犯抗金原则,便只是内耗、只是各为其主而已,可是你,虽然没有将之定位为‘错’,却从那时起就不觉得父亲是‘对’,你从那时起就给自己重新找了个‘主’。”
曹玄动作僵在原地,表情微微愕然。
“曹玄,于是你甘心成为林阡傀儡,可是,却把我川蜀官军,整体卖给了他!从此之后,川军整体都不复存在!而我这个唯一的根,也死了!”苏慕梓还在手舞足蹈地疯言乱语,曹玄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我会好好照顾慕涵。”曹玄对着苏慕梓长篇大论的控诉,竟然反常地只答了这八个字,究竟是理屈词穷,还是心如死灰?
“你还没有回答我,究竟是不是你!”苏慕梓怒气冲冲,当此时曹玄却答非所问地、屈身跪在地上,似要对他行礼。
“曹玄!?”苏慕梓错愕,大怒,“你把话说清楚,这,这,这是什么意思!这算承认了?!”
“曹玄到二将军身边时便藏异心,说到底,欺骗了二将军,陇右之战从始至终对二将军不起,必须向二将军道歉、这一拜、是曹玄今日来意。”
“你可知,残忍地给予机会再剥夺,不如不给!”苏慕梓侧身,拒不肯受。